花韵知道这附近有酒店,打算领他过去。
………………
安伯山自从夜训回来后就没有再见过花韵,卧室的被子凌着,她应该走得很匆忙,是碰见了什么急事?
安伯山躺进被窝里,还温热着,大概刚走不久,怎么走得这样急,都不说一声呢?算了,我算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能短暂的嗅到玫瑰的芬芳就已经十分幸运了,怎么还能渴求更多。
昏睡间欲渐起,安伯山握住了
套弄,几个小时以前,
还在她的
道里驰骋,那极致美妙的滋味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了,耳畔仿佛还萦绕着她的曼妙呻吟。
硬得发疼,如果她还在的话会不会再邀请做一次呢?
可能不会,她的已经有些肿了,就算只能抱着她那也满足了。
“啊……”
一想到花韵高痉挛的身体,安伯山也忍耐不住
出
来。
她的身体是那样的软,那样的香,所有的坚韧碰到她身上都会融化掉,变成一团水包容着她。
片刻的欢愉,我会记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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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