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阖着眼睛,红着脸,伸着香舌卷了两下,帮他舌忝净了。
他瞬间红透了脸,用手背蹭了蹭唇线分明的薄唇,硬换上一副冷冷的色,一边往外走,一边听着身后的“噗笃”“噗笃”,回身小声说了一句:“皇后,下次,开就要这样的。”脸上烧地遭不住,他甚至没看清她,更不等她答,转身往外走。
临到门,听她在背后小声甜甜应了句:“是。”
皇后,原来是这样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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