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荣。”
“找我有什么事的话,直接面对面说吧,我不接受通话。”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我还可能相信你吗?”
李国荣的声音带了点好笑:“林轻,你搞清楚好不好,是你要和我说话,有求于我,你是什么态度?你也有资格这么问我?”
说罢,他不给林轻反应的机会,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林轻在放学时候紧紧抓住了央珏的手。
她的眼睛里是悲凉和哀求。
“央珏,我如果给你打电话,你帮我去报警好不好。”
央珏警觉,她死死攥住林轻的手腕不让她走。
“你告诉我你要去做什么,找李国荣坦白是不是?一定非做不可吗?”
林轻低:“嗯,我知道很愚蠢,这么做无异于狼
虎
。但是有一些话我是必须要当面和他说的,就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试过了,他不同意我在电话里说,如果我直接说他就会挂掉。”
央珏拧紧了眉:“好,那我陪你去。”
林轻毫不迟疑开:“不行。”
央珏就将她的胳膊拉得更紧,“我不可能同意的,那你就一直别去吧。”
僵持,久久的僵持过后,林轻妥协了。
“好,那你在楼下等我,我和你保持随时通话,如果我在电话呀有任何风吹动你报警来救我就好。”
所以林轻敲开了那扇门。
“进来吧。”李国荣虚伪地微笑,眼镜下的眼瞳内全是冷光。
这次林轻不再害怕,她和央珏的身上有立即报警装置,如果李国荣想做点什么,她们不会孤立无援。
“不了。就在门说吧。”
林轻抬,跨过这么多年的自救和躲藏,隐忍和痛恨,再次和这个
对视。
她坦白了藏了太久的心绪。
“我当时真的相信你很我,或者说我洗脑我自己你很
我。这么说也对。
我明知道你是毒品我还吸,明知道你是无底我还往里面跳。
这都是我知道我别无选择。你明白吗李国荣?
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我的别无选择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不就是想看到我落除了乖乖听你的由你掌控以外无
可以依赖的局面吗?
可是你又是那么恶毒的一个,你掌控我只是为了你一厢
愿的恶趣味而已。
你的世界除了你,别都不是
,都只是类
的玩具,你从我的悲伤恐惧愤怒里得到你自己的乐趣。
你就是一个畜生!
我记得你还和我说过现在的年轻不生孩子都是因为懒,说现在的出生率太低都是年轻
的错。
你看你就是这样一直活在你一厢愿的世界里。
你根本不知道我在心里对你的冷嘲热讽。
我心想出生率哪里低了?畜生率这不是挺高的吗?
你想掌控我,你更不想负责,你只把我当成用了就扔的垃圾。
如果说我爸爸妈妈起码还把我当成可以循环利用的垃圾,那你就是纯纯把我当成一次垃圾。”
说到这里林轻冷笑一下,“可惜了,我不是什么垃圾,也不是物品,更不是受虐狂。
我是一个,你们把我当成怎么样的垃圾和可以随意损坏的布娃娃都可以,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
发生,你懂吗?
我会用我的方法去完成我个自我的守护!”
“你还是太天真了,林轻。”
一直衣冠楚楚、儒雅温和的男面目狰狞,与资料里的那个
狠厉地割裂开。
令惊讶、堂皇。
他似乎预料到了林轻想要做什么,玩偶脱离控制的感觉让他十分不爽。
到这个地步,李国荣再也懒得掩饰。
楼下的央珏打通了报警电话。
林轻的声音也通过听筒清晰传了过来。
“我劝你安分点!”
[这是危险行为,现实的朋友们不要模仿]
记得江歌吗?
小说行为仅供娱乐。
高考前
央珏想把记还给林轻。
但是林轻拒绝了,她推说:“不用了,你留着吧,算是给你留作一个念想。”
于是央珏想把记递推过去的手又收了回来。林轻愿意把
记
付给她是莫大的信任,谁会拒绝呢?
林轻一遍一遍地向央珏宣告着她的死亡,似乎没有能够控制她们命运走向的发展。
央珏发现她们之前学的很多东西,里面太多都是错的。
所谓的没有能够决定自己的死亡,那只是一个过于绝对的说法而已。
真的想做到的话,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不过是看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