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上多,难免容易出意外。”
“给你添麻烦了。”褚清兰小脸苍白,“只是母亲总让我在屋子里待着,时间长了,闷得慌,便想出来走走,没想到,反耽误了你的正事……”
瞧她的确面无血色,沈禹州只好扶了一把,褚清兰顺势将半截身子歪过去。
春桃从当铺出来,拿着几颗碎银去药铺抓药,不经意瞥见她二的背影,怔了好一会儿,抓了药飞快跑回松鹤院。
回到小厨房煎药,春桃仍心有余悸,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到底年纪小,藏不住事,嬷嬷见她色古怪,不由问:“春桃,药快熬了,发什么呆呢?”
春桃手忙脚把药壶提下来。
嬷嬷好意提醒她,“在这当差,可不能出差错。”
“是,谢嬷嬷提点。”
春桃感激一笑,正要走,又听小厨房的嬷嬷们坐在廊下,边嗑瓜子便闲聊,竟无意间说起了沈禹州和褚清兰的事。
“这几二公子总往大少夫
那儿去,莫不是瞧大公子没了,他们要来一出旧
复燃?”
“嘘,你可小点声,叫公子的锦衣卫听去了,把你抓到诏狱拔舌。”
那起话的嬷嬷嘁了声,“这事儿咱们老都知道,大少夫
的父亲以前是公子们的启蒙恩师,当年褚家出事,满门被灭,大少夫
就寄居咱们府上,那会儿同二公子还是青梅竹马,我们都以为,最后大少夫
会嫁给二公子,哪知最后却嫁了大公子。”
“这有什么想不到的?大公子好歹是长房嫡出,是个明眼都知道选大公子。”
“可她明明先和二公子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