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闺确实是没事儿,她刚刚又是搭脉,又是用五音疗法,又是辅助内功给她抚平了紧张的绪。
这会子,这两怕是一个都活不了。
她舔舔嘴唇,仿若一个艳美的却又吃的妖怪,她淡淡扫了地上的昏迷的男一眼,如看一个没有生命的垃圾,她可惜极了。
椅子还是不够大,刚刚顾及孩子,所以她扔偏了,若是以她平常的准,这畜生的天灵盖该是被她掀了。
啧,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