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便是她也可以自己去,但少了一个重要的在身边,兴趣锐减。
二伯母一看她那闷闷不可的样子,岂会不知道,她是过来,年轻那会子,哪怕过得苦,但和自家老子也是蜜里调油的,骤然分离,肯定难受。
她眼一闪,便另找了话题:
“铺子的事儿,有没有什么章程呢?”
说到铺子,姜娴倒是有许多规划,一时间,也就把对顾珩的想念压到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