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看着那身虽是的,可粗麻布摸着如此磨手的样子,不免语噎。
活了两世,她最落魄的时候,也没穿过这样的衣裳,现在在屋檐下,不穿的话这湿冷的衣裳沾满了泥土,又臭又凉贴在身上难受的很。
谢期子虽然骄纵些,却不是不会审视适度的蠢蛋。
换上那身粗麻布,从屏风后走出来,上金贵的首饰已经被她都收了起来,黑发披散在身后编成一个单侧麻花辫,两缕发丝垂在脸颊边。
虽消减了攻击的明艳,多了些温婉之气,可布衣荆钗却依然不掩她倾国倾城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