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是因为她的进宫,萧琰才没有封袁氏。
而另外两个,一个才一个美
,在东宫时,更是连品级名分都没有,乃是纯淑妃也就是裕太后为萧琰选的通晓
事的宫
。
谢期倒是端详了一下,俱都是相貌平平还有些瑟缩,看着年纪跟袁氏差不多大。
都是在宫中蹉跎岁月的可怜子,谢期也不愿为难。
由袁婕妤开始,三跪九叩行了大礼,又对她奉了茶,谢期作为皇后,都给了赏赐,袁婕妤乃是一只金璎珞,才和美
则是各一只金丝镯。
袁婕妤倒是没什么表示,那一个才和美
,却都面露喜色,觉得谢期实在大方,低品阶嫔妃俸禄太少,首饰也是有规制的,而且她们并不得宠,萧琰又提倡节俭,也不是时时都能得赏赐。
但皇后娘娘赐下的,却又不同,可时时带着,方才表示尊敬。
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也算不上是敲打,就让她们退下了。
萧琰因为身体缘故,并不能总是临幸嫔妃,他年纪跟后宫几个有位份的妃子差距过大,说话也没什么共同语言,等闲并不去她们宫中。
而这三个妃子,本是以袁婕妤为首,因为萧琰还是太子时,邀宠侍寝时导致萧琰病重,裕太后就这么一个儿子,富贵生活都在这个儿子身上,怎能让带坏了自家儿子,便严惩袁婕妤,甚至差点打杀了她,导致这几个
子,根本就不敢献媚争宠。
可怜的裕太后,还以为儿子登基后自己能做太后跟着享福,娘家一家子也能像刘汉时的霍家一般,被重用,光耀满门,可惜成了一场美梦,先帝的猜忌心如此之重,竟是去了都没放过自己的大小后妃。
活着时争宠的林贤妃,裕太后这个纯淑妃,还有大大小小的嫔妃,全部殉了随葬皇陵。
嫁给了萧琰,谢期才恍然发觉,她与萧琰相处竟十分和谐。
萧琰身子弱,不能随意劳动,她是坐不住的,但萧琰也不拘束她,她可以在凰栖宫舞刀弄。
她在海棠树下舞剑,萧琰便在一边煮茶作画。
谢期练武也只是花拳绣腿,是上不了战场的,也就是起个强身健体的作用,可她舞剑十分优美,身段矫矫,萧琰给她拍手叫好。
剑风所到之处,洒落一地的海棠,最后一个收势,一只完好无损的海棠花落在谢期的剑尖。
萧琰的叫好声,也随之响起。
谢期拿下那只海棠花,凑过去:“我这花拳绣腿,也只有陛下会称赞我了。”
她动过后,难免脸带薄红,气喘吁吁。
萧琰看的一时有些动,胸
咳意渐显,强行将动
动欲压了下去,却看得呆愣片刻。
“你这么瞧着我做什么。”
萧琰目光灼灼,此时紧紧盯着她的模样,居然有两分像萧直。
他被逮了个现形,脸有些红,一开始还想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很是不规矩,可又一想,他们已经成婚,她已经是他妻子,夫妻相处亲昵一些,本就是理所应当。
“朕看梓潼相貌美,如冰霜染上胭脂色,就看呆了。”
他夸奖的好生直白,还笑眯眯的,一点都不避讳。
谢期有点脸红,看了周围一圈,宫太监们都垂着
不敢发笑,反而是她身边的贴身丫鬟,流云流霞星儿月儿,被她宠惯坏了,此时在掩
偷笑。
“陛下也是见惯了西京美儿的,这样违心夸我,有些言不由衷呢。”
萧琰拉着她坐下,亲自拿了帕子给她擦拭额上的汗珠:“梓潼这西京第一美
的名
,本就是实至名归,再说就算有旁的美
,也
不了朕的眼,朕只觉得梓潼美。”
谢期算是有经验,可这经验除了萧直,便是有些懵懂谊的明如槐,与萧直那十年,被打压磋磨,萧直从不曾这样直白热烈的赞美过她。
谢期此时居然红透了脸,推推萧琰:“大家都还在呢,别这样,怪羞的。”
萧琰淡笑,将桌案上的画作给她瞧:“你看看。”
那上面俨然是一副美舞剑图,美
一袭红衣,树下舞剑极为飒爽英姿,简单几笔就将她韵勾勒了出来。
谢期本是给他递来海棠花的,此时见他又是夸赞她,又是给她作画,从没受过这种追求手段的谢期,已然有些同手同脚,不知所措了。
萧琰接过那朵海棠花,替她簪在鬓间。
谢期却有点不满意,照了镜子,她穿着一身华贵艳丽的外袍,却带着这么一小朵白海棠,难免不大和宜。
“要不我以后也穿淡一些颜色的衣裳吧。”
“这是为何?”
谢期有些不好意思:“陛下总是穿素净颜色,时下西京风气也是追捧魏晋风流,喜素赏白,我穿的这么奢华,总有些格格不。”
萧琰失笑,摸了摸她的:“无妨,你喜欢穿什么便穿什么就好,不必为了迁就朕而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