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面, 他们总有说不完的话。
“殿下若想大展宏图,一阻碍为雍王,他拥兵自重,又自忖为昭烈皇帝血脉,对朝廷一直是敷衍有余, 恭敬不足, 听宣不听调,今上体弱, 若有朝一有所变故, 王爷还需防他一手。
其二阻碍为谢皇后,若她生下嫡子, 则殿下继承大统,便是难上加难。”
萧直满脸感叹,上辈子裴境为他出招,便是寻得谢家、清流以及雍王麾下武将的支持,最好的方式乃是联姻。
他依稀记得当初裴境说的话。
‘殿下若想在朝中立足,便需这三足鼎立之势,以另外两势力联合,对抗谢氏,谢氏之
,殿下可取之,却不可立为皇后,以孙、王两家联合,与谢家形成掎角之势,纵横捭阖,如此殿下才有发挥之地。’
裴境的子虽然冷淡,却是效忠后便忠心一辈子的
格,兢兢业业为他打算。
“谢家无妨,不需顾虑,我有法子让谢觞转而为我所用,至于,联姻??难不成没了
,我就做不成大事了吗?那样也不值得你无双裴公子追随效忠了吧。”
裴境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到底年少,还有几分豪气,他只以为萧直是夸下海,却并不知,这种
生萧直是重来一回。
这一回他除了谢期,谁都不会娶。
酒过三旬,两已然喝的有些醉醺醺,这处幽静酒肆包厢,是萧直的产业,只有他们两
和暗中守护的侍卫。
至于陪酒的舞姬丫鬟什么,更是不存在。
不仅是因为他们说的算是大逆不道之言,更因为裴境也是个洁身自好的公子。
嘴上声声说要娶一位家世相当,
投意合的世家
子为贤内助,两
举案齐眉,夫唱
随,实则还不是
他身边那个小
婢。
上辈子,那小婢被裴境正室害死,一尸两命,抛尸荒野,他这位肱骨之臣,便疯了。
虽然处理朝政仍兢兢业业,可就似燃烧生命,不上朝不处理政事时,便疯疯癫癫披散发胡言
语,比街上的乞丐还邋里邋遢。
早知如此,当初做什么去了。
既接受不了旁的,便不要娶正妻好了,娶了正妻,却多年不与
家圆房,碰都不碰,又护不好自己心
的
,将怀孕的
到正妻手里。
裴境就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