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肩上除了锄,还多了一颗婴儿手臂粗细的桑树。
他将桑树栽种在前庭。
“夫君,有了这颗桑树,咱们今年再养些蚕……”
“纺车我从娘家借,嫂嫂虽瞧不起咱们,但纺车她是肯借的,到时再给她一些绸布答谢,等过几年,再拖何木匠给咱们打纺车……”
庭院的柴房里走出了一个布衣钗裙的少,围了桑树转了几圈,絮絮叨叨道。
这少样貌并不出挑,普通
姿色。
“等为夫考中功名,巧娘……你就不会随为夫受苦了……”
汪文贞握住少双手,目光中充满了怜
。
“是,夫君。”
少低下螓首,声如蚊呐。
接着,汪文贞脱去脏旧衣物,换上了打了不少补丁,洗得发白的灰色长袍,在檐下台阶上,读起了诗书。
二夫唱
随的一幕,尽皆
了徐行的眼。
但徐行对此,冷眼旁观。
一点也没有被二意打动。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以他这一的观察来看。这汪文贞心
还行,但这叫巧娘的少
,就未必了……
给自己打的白粥,比汪文贞喝的粥要稠不少。
明面上,她却又做出一副体贴丈夫的样子。
见微知著。
“与我无关。”
“命运此般安排,应是汪文贞能对我带来什么好处。”
徐行收敛心,继续观想《龙焱圣蛟法》。
过了一年半。
他魂修为进,到了三劫鬼仙,勉强能夜游的地步。
“此处竟隐藏着一处地脉,灵机汇,比山上的灵气更足一些……”
徐行魂探出桑树,环视整个庭院,在本体的三丈地外,发现了一条几寸大小若龙形的灵脉。
灵脉是气脉汇的产物。
极其罕见。
“看来这汪家有大运。”
徐行暗道。
……
……
时光荏苒。
转眼七年过去。
汪文贞屡试不第,家业渐败落。亲友绝迹、乡邻厌憎。
“巧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