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玉鬓边一缕碎发散落在她越发红润的面颊上,漾着酒气的温热气息扑在她耳畔,酥麻感瞬间遍布全身,耳边低沉绵软的嗓音暧昧惑,像是搔在心间。
“房之夜,露滴花开,销魂蚀骨,必能化去姑娘心中火气。不过还是要节制些,免得纵欲伤身。”
林逢月怔愣了一瞬,一抹绯红迅速从脸颊蔓延到耳后,无尽的羞恼和怒意从心底翻滚而出,再也压抑不住。
“苏景玉!”
她忽地站起身,圈椅被挤得向后挪了寸许,地毯绵软,没有发出刺耳的声音,却碰倒了一片被喝空的酒壶,彼此撞击的当当作响。
林逢月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砰砰的心跳像是每一下都撞击在胸骨上,千百句话噎在喉间,却一句都吐不出来。
姜姃说的果真没错,苏景玉就是个嗜酒轻浮的子,她竟然会天真的以为是传言有误,或是有
刻意诋毁他的名声。
不必说,那少年转述的“相还是
水”的龌龊言论无疑是出自他之
了,真是可惜了他这张脸!
“怎么了?”苏景玉单手撑在身侧,慵懒地倚回榻上,执起酒壶又灌下一大,缓缓地抬眸看她,酒后迷蒙的目光中透着勾
的缠绵,“我今
已经
例为姑娘出诊了,姑娘还不满意?”
林逢月的胸剧烈地起伏着,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咬着牙关吐出两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