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房子布置的差不多了,我们也不必等到明年春才过去住,那边就像这画舫一样,没有
打扰我们,多好。”
苏景玉抚着她背后的乌发调笑,“你是想说在那里不论多大声都没听见吧?”
逢月羞红了脸,气鼓鼓地打他,“我哪有那么大声?”
苏景玉攥住她挥的小手,酸溜溜道:“对!不及上次在庄子那夜声音大!”
“我……”逢月张结舌,回想上次在梦里与他的确激烈了些,垂目含混道:“还不都是你。”
苏景玉没留意她话里的意思,宠溺地拉她怀,“好,都是夫君的错。睡吧,明早睡醒了我们就回庄子去。”
逢月满意地嗯了声,疲累地缩在他怀里,瞬间眠。
房之夜,彻夜燃亮的花烛照在她红润的小脸上,比往
多了几分
的妩媚。
苏景玉笑望着怀里的妻子,回味着今晚的每一分细节,对自己初次的表现还算满意,美中不足便是炭火太旺,热的难受。
实践出真知,果然是至理名言。
这等巅峰体验他之前不曾经历过到也没觉得什么,一旦经历便一发不可收拾,体内的火苗又开始窜动,挪开逢月贴在他身上的手,强迫自己静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