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晚饭。
庄子的新屋里灯烛璀璨,纱幔垂曳,随着苏景玉的归来多了几分家的气息。
旁边的盥室里水汽氤氲,清香袭,他昨夜宿在天泽宫,怎么都觉得浑身难受,进门便解了衣衫泡在浴桶里。
巧儿忙着照看苏离,逢月亲自把被子铺好,坐在床边等着苏景玉回来。
叮咚咚的水声仿佛滴进了心里,敲打的心湖躁动不宁,逢月看苏景玉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仍放心不下,悄悄地推开盥室的门进去验看。
橙红色的里衣挂在门的衣架上,琉璃屏风表面凝着一层水汽,水流一道道滑落,隐约可见里面□□的
影。
逢月喉咙里咽了咽,挪到屏风边探进去。
苏景玉一墨发束在
顶,宽阔的肩膀上沁着一层淡淡的水光,水面上只飘着少量的红梅花瓣,星星点点地沾在他白皙紧实的脊背上。
他俯身低,小臂贴在胸前,两手
叠着揉搓颈后,一侧肩膀遮住了大半张脸,那种感觉竟像是他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
吻的样子。
逢月面泛红霞,回想着他的温柔与力量,身体渐渐酥软。
“夫想同我一起沐浴?”苏景玉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来,笑的意味
长。
逢月回,局促地站在屏风边上搓着双手,“我……我是来看看你受伤了没有。”
苏景玉倏地起身,跨出浴桶站到她面前,哗啦啦水花四溅。
逢月面如火烧。
她已经倾身相许,并非第一次看他那里,只是还有些不习惯,羞涩地移开视线。
苏景玉勾唇轻笑,像是在笑她偷看夫君沐浴还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歪追逐她躲闪的目光,“这回可看清楚了?夫
还真是又羞又色。”
逢月恼羞成怒,拽过浴桶边的细布丢给他,侧着身娇嗔:“把衣裳穿好!”
身后被沐浴的热气蒸腾着,耳边响着擦拭身体的簌簌声,逢月猛烈的心跳还未平复半点,一具高大湿的身躯贴着她的手臂走过,取下门
衣架上的里衣,她下意识地偏转
,又忍不住悄悄望过去。
余光里,那美好的躯体被橙红色的里衣覆盖,系带在身侧扣紧,一墨发如瀑布般散落,缓步过来牵起她的手。
盥室的门开启,微凉清新的空气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