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抵挡□□威力,只要脱离了他的掌控,必能轻易让他命丧当场。
手中拂尘被抵的翘了毛,拂风心疼地收回来捋了又捋,低着应道:“那臭小子既
我门下,再不成器也是我徒弟,只要你让我带走他,旁的事我没心思管。”
李亢明白拂风话里的意思,却不敢冒险放过他,毕竟只有死才能真正做到守
如瓶。
他趁机挪步到石桌边,端起茶碗佯装要喝茶,御林军首领右手微抬正要下令放箭,祁公公骤然回,怕他们伤了拂风,忽地挡在他身前喊道:“都把弓弩放下!”
正当此时,拂风手中拂尘一甩,电光火石之间,一团缥缈的白色烟雾在李亢面前散开,登时迷的他天旋地转,茶碗掉在地上溅起一地水花。
“陛下!”祁公公回身一把扶住他,又担心御林军趁机对拂风动手,苍老的面颊急得微红。
李亢晕的不敢睁眼,摆手示意御林军不可轻举妄动,拂风将宝贝拂尘托于手肘上,面无表地看着这位一见面就要置他于死地的胞弟:“你中的毒只要不胡
折腾,天黑前死不了,把那臭小子还回来,我给你解药。”
李亢又怕又气,身子控制不住地东倒西斜,嗓音虚冷道:“你可知道你所犯何罪?”
弑君。
拂风眼下所犯的罪与他当年一样。
李亢生怕拂风当众提起三十年前的旧事,恨不能把方才的话咽回去,急之下
疾发作的厉害,又晕又痛,脑袋里像是要炸了锅,后悔当年没有瞒着母亲,将拂风碎尸万段。
眼下与苏天寿剑拔弩张,李亢固然不敢在这个时候放了苏景玉,奈何着了拂风的道,不知道中了什么毒,不敢杀了他,好在苏天寿兵力有限,没有了苏景玉这个质也并非无法对付。
求生的本能占了上风,李亢顾不得当众失了君王的威仪,蹙着眉吩咐祁公公:“带他去见苏景玉!”
祁公公默默松了气,命
备下马车,带着拂风奔祁宅而去,一路上看着拂风的面容回忆先太后在世时的音容笑貌,泪水再度盈满了眼眶。
越到老了就越想她,分开太久了,或许是时候该去陪她了。
*
李亢移驾丰麓园休养的消息传到京南大营,将士们担心是皇帝的障眼法,营中戒备比起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逢月几经周折才见到苏天寿,请他屏退左右,跪地将白绸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