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示意他可以停下来了。“唱的不大好,是在我北平时学的,好久不唱,如今有些忘了。”
“好,怎么不好,好极了!”陆觉拍了拍旁边的沙发,示意陈卿言坐到自己的身边来,等陈卿言坐过来了,陆觉又接着问道:“怎么平时在庆园茶馆的时候,从未听你唱过?”
“他们总是听亮的,调门儿高的。我唱这个不如唱句嘎调挣来的钱多,你说我唱哪个?”陈卿言抿了茶——未先扑了一鼻的香气,倒是像这位陆四少爷的品位,上好的普洱,自己独有的香气,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