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盐尽数全都抹在了这大腿的伤处,不停的揉搓着。
众倒吸了一冷气,宛如自己大腿上的被剜去了一块儿一般。可再瞧这,虽是汗珠子顺着脑袋往下淌,却仍是面不改色,连眉都未曾皱过一下。
“得,爷们儿,您叫嘛?”
白花花的盐都已染了血色融在皮里,局儿这才问道,只是语气比刚才多了一番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