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言捋起袖子,既已渗出血来,就知这小白萝卜下了多狠的嘴,只是却没想到伤的这样严重,一个完整的血牙印落在自己的胳膊上,周遭的都跟着肿胀起来,看着格外吓。
“你可……”陈卿言憋着气,他连想抽这的心都有了,却还是使劲儿将要脱的骂话咽了回去——也不为什么,亦或许是小白萝卜哭着要娘的样子让陈卿言只觉得“同病相怜”,虽是他咬了自己一,也并未对他生出什么厌恶来。
“你叫什么?”陈卿言一手洗了毛巾,将伤上凝的血擦了,一边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