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当个腕儿当个角儿了?你不是会的多么?那就把你会的都唱一遍吧’,万姑娘没办法,惹不起呀!”陈友利又恨又怒的狠狠在自个儿腿上拍了一掌,“你说他们
的这是
事儿吗?”
“……”陈卿言沉默着听陈友利说完,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实在的,他其实是早就料到的迟早会有这么一遭受罪的时候,这也是他打一开始就不愿意让万笙儿去唱堂会的原因,这样的世道,命还没有几
牲
值钱,谁又会他们这些卖艺的留脸呢。
“万姑娘前夜里回来嗓子都说不了话了,那家还不饶呢,让过几再去,说是前天是家里太太做寿,过几
是家里老爷做寿,我总觉着不对劲,这是做寿吗?这不明白着刁难
么?这些事儿都是你师哥联络的,他怎么就能眼瞧着万姑娘受欺负?小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