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那撒泼?那可不成。家里那位胆子小,受不了吓。”陆觉说话倒没个遮拦起来,说着便将车缓缓在路边停下。
“家里那位?”陆棠只觉着牙酸,可却未有陆觉想的那般下车就走,坐的十分稳当,“陈什么?”
“陈卿言。”
陈卿言今终于去了一趟庆园。
明黄的麒麟帷布换成了绣着祥云飞鹤的红绸,倒和现在的庆园相称——陈友利花了大价钱,将之前的凳老桌都换成了新的,就连抱柱上的红漆,对联上的金,都重新刷了一遍。
“放心吧,您鼻子没歪。”陈卿言还是端着一杯自己常喝的花茶,同陈友利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