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请了保姆,还有家政员定期上门保养维护。
能给别
做的事,她都不想自己动手。
她叹了声,“看来你明天有得忙了,收拾屋子就要很久。”
“嗯,还要擦地。”他一本正经地说。
周韫初脸一烫,被他弄了好几次,很爽很开心,但再做下去,骨
都要散架了,他的
力比她想象得还要旺盛。
“我想睡了。”她疲倦地说。
她被他托抱着,双腿盘着他的腰,抵在私处的硬物还很有活力。
周时言克制住欲望,温柔地回应:“好,晚安。”
他抱着她回到了床上,世界安静了。
周韫初很快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周时言没睡,突血缘的关系并不牢固,他心里越不踏实,就越珍惜这样的夜晚。
他想看她幸福,可又想成为她的唯一。
违背伦理的是罪恶的,倘若真的有报应,他希望只降临在自己身上。
他在禁忌的渊里下坠着,不知什么时候触底,
身碎骨,万劫不复。或许就这样一直坠着,没有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