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执念,让他一生活在愧疚中,对不起好友,也对不起疼他的樊家好婆和樊家爸妈,还有枉死的樊琪。
这种恨哪里是说能放下就能放下的?
老天让他重来一回,他只想好好地收拾刘襄年,可好像出现了变数,来了这个樊琪。
樊琪在卫生间洗澡,想来想去不对啊!自己好像漏掉一件事,她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跟陈至谦离婚才是主要目的,自己怎么就本末倒置了呢?
洗好澡,她拉开卫生间门,见陈至谦一个坐在那里发呆,叫:“陈至谦。”
陈至谦回:“洗好了?”
“嗯!”樊琪擦着发,过去坐下,“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你说。”
“咱们要不要找个时间,回去把婚给离了?就是你先帮我瞒着我爸妈,不让他们知道就好了。”樊琪怕他不答应,补一句,“你也知道,我不会再去拍戏了,他们担心的问题不存在了。不过我爸肯定希望我回家。”
陈至谦脱而出:“这么着急吗?”
“也不是着急,只是这个东西对你我总归是束缚,对吧?万一你要是在学校里遇见个漂亮妹子,追起来也没个心理负担。”樊琪挤牙膏刷牙。
“你要找对象了?”陈至谦问她。
“没有,咱俩就是爹妈觉得合适,我们自己都认为哪儿哪儿都不合适,扯了证,躺一张床上都互相没兴趣。你说挂着这张纸算什么意思?”
陈至谦认可她的想法,就是之前的樊琪,他也想离婚,而现在这个,有想法,看起来也有养活自己的能力,更何况刚刚她那一番发自肺腑的对的言论,证明她是一个品格端正的姑娘。根本用不着这张结婚证来约束,他点
:“好啊!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回上海,悄悄把证办了。等以后找合适时间跟双方爸妈说清楚。”
“我明天考试,考完试就有空了。”
“嗯,你明天考完试,我们商量着安排。”
樊琪进去刷牙,陈至谦去房间里拿衣服准备洗澡。
陈至谦进卫生间,樊琪跟他说:“我进去看会儿书。衣服在洗衣机里,你洗好澡帮我拿出来。”
“好。”
陈至谦洗了澡,从洗衣机里拿了衣服出来,把自己的衣服放进去细,推门进房间,想要叫樊琪晾衣服,见她抱着书靠在床,已经睡了。
替她把衣服晾了烘上,他抽走了那本书,看了一眼她脚跟的帆布袋,放了进去。
“樊琪,睡下去点。”
听见他的声音樊琪迷迷糊糊:“哦哦!”
她往下一钻,躺平了。
陈至谦看着床上的,t恤都快卷到胸
了,雪白的肚皮露在外
,他展开了毯子给她盖上,又走出去,收拾了一下浴室,淘了明天早上烧粥的米,放在砂锅里用清水浸泡着,明天清早烧粥更快些。
收拾好进去,陈至谦把自己的衣服挂上,太晚了烘机不开了,影响睡觉。
陈至谦把樊琪往里推了推,有了个睡觉的地儿,他关了灯,躺下了,那条胳膊又压到他身上了,脚又翘了上来,跟树袋熊一样抱住了他。
陈至谦伸手想要扯开她的手臂,放到她的手上,她手上肌肤滑,想起刚刚她说的话,他们扯了证,躺一张床上,互相没有兴趣。
这个念刚起,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有点儿疼之外,还有热辣的烫。
他看向身上的那条胳膊,随她去吧!
随她去了,她就蹬鼻子上脸了,这不脚又踹了上来,又是不把他踹下床不罢休的架势。她是穿越的吧?不知道上辈子她是个什么样的?怎么就养成了这么个霸道的睡相?
“樊琪!樊琪!”陈至谦叫了她两声。
这是樊琪被他吵醒,带着脾气:“什么?我要睡觉啊!”
想要叫她睡得规矩些的陈至谦鬼使差地问:“明天早饭想吃什么?”
“煎饼,山东的杂粮煎饼,双蛋,加香菜,微微辣。”樊琪咕哝着说完,还砸吧了两下嘴。
陈至谦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嘴贱呢?杂粮煎饼?他上哪儿给她弄去?
第24章
◎都想得很美◎
此刻的繁园刘家, 冯太坐在沙发上已经哭了一个多小时,刘雪宜陪着自家姑妈,怎么劝都劝不好。
冯太哭诉:“再怎么样, 我是您儿。当年可是说得清清楚楚的,永不来往, 现在怎么又来了?都愿让老婆做为了钱肯脱衣服的艳星, 为了钱
愿戴绿帽的孙子,您也要?”
刘襄年听见儿说这种话,脑子都快抽筋了, 胸
闷得隐隐作痛,转而指责坐在那里陪哭的老妻:“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
儿, 当场给我丢
现眼,现在还说出这种话?”
刘老太太更是默默流泪,越发显得委屈至极。
冯学明疼,又见外公发脾气,他只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