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至谦的爸爸,对她来说是陌生,但是从法律上确认是她的公爹, 她也没时间细想原主怎么称呼陈家爸爸, 她说:“爸爸, 你等等,阿谦在洗澡。”
在长辈面前不能直呼陈至谦的名字,她叫:“阿谦, 爸爸来电话了。”
卫生间门被拉开, 陈至谦光着上身, 围了一块浴巾出来, 上还湿哒哒的,从她手里接过电话:“爸爸,什么事?”
樊琪看他上的水滴滴答答落下来,把自己裹
发的毛巾摘了下来,罩在他
上。
陈至谦接过毛巾擦着发坐下,坐下的一瞬间,他慌忙地把手往下按,抓住了腰里的浴巾,
上的毛巾掉了下来。
樊琪还没反应过来,见他毛巾掉到地上了,弯腰替他捡。
“樊琪,你进房间去。”
他这么说已经晚了,樊琪捡起毛巾的同时,看到了某一只手扯住浴巾,勉强遮挡了该遮挡的地方。
她把毛巾挂他上,若无其事地说:“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