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忘我地盯着棋盘,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
太后:“……”
她觉得这些都有些不太正常。
她又揉了揉眉,
更痛了。
卫妍含笑着看了一眼已经完全无视外界的孙若,和王大家换了一个习以为常的目光,然后看向了正从亭子走回花榭的赵元柔。
程初瑜比赵元柔更早回花榭,不开心地嘟着嘴,盛兮颜哄了好一会儿才把她哄好。
赵元柔只喝了一杯茶,就又回到了花榭。
这一次是书。
同样是一炷香的时间,各自写一篇字,内容不限。
所有都是全贯注,一气呵成。
这些字被一一送到了太后手上,远远的,盛兮颜就看到太后在漫不经心地翻看着,然后目光忽然一顿。
太后拿起了某张字,久久没有作声。
花榭里,太后和卫妍似乎有些争执,很快,就有使过来传报说:“书一试,魁首是赵姑娘。”
花榭里,不少都倒吸了一
冷气。
赵元柔得了三个魁首了,只需要再多一个那就能求太后一件事了。而且,她这魁首得的也太轻松了,毫无悬念地一力压倒其他,兴许她真能达成六个魁首,这
学从未有过的壮举。
所有都既惊且羡地看着她。
可想而知,今过后,赵元柔将能在京城中彻底扬名。
郑心童颇有兴味地挑了下眉梢,说道:“这姑娘倒是有点意思。”
她离开京城已经大半年了,半年前,赵元柔在京城里还名声不显,赵家这等门第的,郑心童也不会与之来往。
庆月颌首,意味长地说道:“确实……有点意思。”
面对郑心童的目光,她若无其事地笑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前些子,京城里,出了一个天命凤
……”
郑心童是不知道,好地多问了两句,庆月并没有避着他的意思,其他
闻言皆都露出了些许沉思的表
。
第四场是琴。
赵元柔抽签抽到了最后一个,她的发上已经簪上了三朵梅花。
伴着一曲曲琴声陆续响起,赵元柔的并没紧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
只差一个了。
她一定会达成的。
终于,到了赵元柔,她起身,轻拂了下裙袂,走到了亭子里,步履间翩翩若仙。
琴案上是一架古琴,所有用的琴都是一样的,这就避免了因为琴色的好坏而影响到成绩。
赵元柔坐到了琴案前,十指在琴弦上试了试音后,对着在亭子中的卫妍说道:“这首曲子是我谱的,名为《四季》。”
她说完,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起了琴弦。
悠扬婉转的琴音自指尖流出,洋洋盈耳。
就仿若枝上有一朵花苞正悄然绽放,鸟儿雀跃在叫唤,一派生机勃勃,在这琴音中,万物渐渐苏复……
好曲!
在场不乏有擅琴之,她们在心中暗赞,更加
。
春之后就是夏,琴音渐渐热烈……
四下静了许多,都在认真品曲。
唯独盛兮颜,她的瞳孔微缩,眉眼间有些难以置信。
不对!
盛兮颜放在膝上的双手握,指甲轻轻地刮过了指腹,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见她不对,程初瑜小小声地问道:“颜姐姐,你怎么了?”
“这不叫《四季》。”盛兮颜喃喃道。
也根本不是赵元柔做的!
程初瑜有些不解:“不叫《四季》?那它叫什么?”
盛兮颜微不可闻地动了动嘴唇:“它叫《母亲》……”
曲调又变了,寒风瑟瑟中,透着一难掩的悲凉,仿佛牵动起了所有
的心
,让
忍不住发出一声悲叹。
终于,琴声在叹息中归为了平静。
卫妍率先轻轻击掌,打了四下的寂静无声,赞道:“赵姑娘的琴艺果然出色。”
论指法,论造诣,赵元柔都不能算是顶顶出色的,在场比她出色的更多,但是,这首琴曲却极有感染力,让沉醉,跟着琴音或喜或悲,这才是最难得的。
可以说,这首曲子为她增益良多。
卫妍擅琴,也读遍了古今琴谱,这首曲子却是她从未听过的。
她想到赵元柔说是自己所做,心中信了几分,又再三确认着道:“赵姑娘,这首曲子真的是你亲手所谱?”
盛兮颜面无表,她紧紧地注视着赵元柔。
为了听曲,这会儿,几个花榭的窗都是打开的,卫妍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所有
的耳中。
赵元柔点了点,傲气十足地说道:“是的,这曲子是我亲手所谱。我谱这首曲子是为了展现四季的万物变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