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一切都是值得的。
为了融研究对象的当地,不得不抛弃许多自幼从小接受的教育与教养,进
另一种社会形态。
甚至是因为药品不足,疾病肆虐,染上了疟疾,种种疾病。
在野外呆个一年半载的,习惯了当地社会,用大喊大叫,能动手绝不吵吵的方式沟通,怪的当地习俗,生病了巫药结合,用各种不正规手段来解决问题,当整个的脑子里塞满这一切,研究结束离开,重返文明社会之时,两套完全不同的行事准则,恍惚间仿佛穿越一场。
从年少时对话,风俗,技艺种种感兴趣开始,到知晓这一切名为民俗,考大学,进
研究组,洛昭沉浸其中,沉醉不已。
十年间,身边纷至沓来,有承受不住长期田野作业的师弟退出,有患上
疾病的同仁黯淡离去。
洛昭始终知道,这是她要坚定一辈子的事业。
关于所热的一切,镌刻在灵魂之中,一世不完,还有下一世。
案上,田野间,有她挚
的,执迷的。
校园里,街道上,有她眷恋的,习惯的。
搞民俗,也不能不吃饭,不生活。
在田野间耐得住寂寞,看着满天星辰与天地对话。
也怀念的街巷间的车水马龙,烟火间。
在外写田野笔记的时候,肚子咕噜叫响,
洛昭会想念起二食堂的菌汤配饭,最是熨帖不过。
跟当地聊天兴起,却无佳肴佐话,
洛昭会怀念起研究室的各种零食,通宵茶话到天亮。
夜半更露重,寂静无言之时,
洛昭会思念起话多的小师妹,眉飞色舞的分享最新八卦。
始终是社会生物,聚落生存,而非离群索居。
即便洛昭跨越大洋大洲,跑到南美洲小国研究聚落话的时候,心中总是有一份牵挂在身。
心绪如流,涌过而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