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亲身经历一般。难道,原身的伤是这么来的,这根本不是意外,而是谋杀?可她一个孤
,有什么好让
觊觎的?
陈雪林挣扎着爬起来,在屋内寻找毛巾好擦净额
上的冷汗。可这个家差不多家徒四壁,唯一无法直接看穿的,也就床脚那俩炕柜了。
她艰难地爬过去,却被炕柜上的锁给难为住了。
在身上摸了一圈儿,倒是发现两把钥匙。可扯下来试了试都打不开,无奈叹了气,只得放弃。
又躺了半个小时,天都擦黑了,才有一个流着鼻涕的小鬼进来喊:“三丫姐,喊你吃饭!”
“哦,马上就来。”陈雪林起身,趿拉上踩没了脚后跟的布鞋,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