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色的变化,
“你现在知道缘故了?”
舒筠娇躯僵如石膏,总算明白自己犯下何等滔天大祸,她如迷途小鹿,眼撞,只气吁吁求饶,
“陛下,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明明是哀求之色,眉眼却生动至极,娇艳妩媚,勾得很。
她不求饶还好,一求饶裴钺更想了。
这小妮子定是他的劫数,他竟拿她一点法子也没有。
裴钺到底还残存几分理智,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很快松开了她,单膝屈起靠在罗汉床上,闭目平复。
舒筠慢腾腾爬起来,缩到角落里,将包袱抱在怀里寻求一丝安全感,偷偷瞄了他几眼,趁着他阖目又往那处一睃,发烫似的挪开。
裴钺察觉她的小动作,看了她一眼,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小眼偶尔往梁上瞅,又时而低下眸,虎虎脑的样子。
裴钺心累。
二好一会都没吭声。
宫听到里面动静,慌忙躬身进来将碎片收拾
净,又重新奉了茶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