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醉了脾气大。
好像是和平时不太一样。
但也不算脾气差吧?黏倒是真的。
一直站在门也不是办法,姜留岁和他商量:“你把鞋脱了,我们先进去?”
姜留岁补充了一句:“你想抱着我也可以。”
贺逾景稍微停顿了一会儿,用脚尖踩脚背,简单粗地地踢掉鞋子。姜留岁任由他像个超大型挂件一样挂在自己身上,脚步不太稳地挪向主卧。
即使两个都走得艰难,贺逾景也死活不撒手。好不容易踉踉跄跄到了卫浴室,姜留岁本来还想帮他洗澡,但贺逾景一直不安分,时不时凑过来亲吻,咬他的嘴唇就算了,甚至还想咬他的脖子。姜留岁光是让他好好刷牙洗脸就费了不少功夫。
等两个都简单洗漱好,姜留岁的腰都被揉了好几把。已经快凌晨四点,想着还是明天等贺逾景睡醒自己洗澡……刚一想完,贺逾景又凑了上来,炽热的呼吸落在耳畔:“姜留岁。”
“嘛?”被叫到名字的
随
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