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野嫣然一笑
“池野,花很好看,我很喜欢。”
那片花海,很好看。
池野定定看着她,眼划过她氤氲水汽的眸子,翘挺的鼻间,最后停留在那红的唇。
喉结滑动,他不由自主附身。
看着不断靠近的薄唇,林笙心脏狂跳。
平心而论,池野这张脸太过完美,任谁被这样一双黑眼睛凝望,都很难完全不为所动吧。
可,他是池野,是一个道貌岸然的杀狂。
想吻她?是不是证明,他的心理有多了点感,哪怕一点,自己又多了分逃走的机会。
两张唇近在咫尺之际,林笙紧张地闭上眼,但吻迟迟没落下。
耳边传来低沉的嗓音,“你在期待什么?”
“我说过的吧,我有洁癖,不接吻,也从不接吻,而且这种事,得你
我愿,”他顿了顿,“你愿意吗?”
“你!”
林笙难得有些气恼,她找不到气恼产生的根源,或者说,她不想去究。
你我愿?你强迫我做的时候怎么不讲究你
我愿?是你搅
我的生活,现在跟我讲你
我愿?林笙愤愤。
她一咬上池野的肩膀,咬了左边,不满意,又移嘴咬向右边,力道不算轻,像是发泄着积压的
绪。
咬了半响,对方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别的举动。
林笙暗道不好,没控制住,咬重了。
要说沾上咬这么毛病,还是在池野这儿学的。
她僵硬地松开嘴,脸上露出窘态,时而偷瞄,观察他的表。
不料,池野竟将垂下,放在她的肩膀上。
怎,怎么了?
林笙僵着身子。
好一会儿,耳边传来闷笑声。
她感觉池野整个肩膀都在抖。
她正气着呢,到他这儿是成了什么笑话吗?
刹那间,池野忽然抬起来,猛地将林笙压在镜子前。
那双眼睛死死锁住林笙的目光。
“好可,”他伸出两指探
她的唇,勾弄着试图躲闪的舌
,“林笙,小时候我养了一只白猫,也特别可
。”
“但是太可了,别
也看上了它,我不喜欢,不喜欢任何
看它的目光,而且,它居然从我的怀里挣脱出去,跑到别
的腿边撒娇。”
“知道最后,我怎么做的吗?”
望着池野半眯的眸子,里是她未曾见过
绪,迷恋,疯狂,或许还有别的什么……林笙的舌
被勾住无法开
,只能呜咽着摇
。
“最后……我把它杀了,它哪儿也去不了。”
“当初是它主动招惹我,我才不顾父亲的反对把它带回家,凭什么吃饱喝足后,就对别摇尾
呢……”
疯子!
简直就是疯子!
不单单是因为他说的话,他的眼、语气,和肢体语言都透着疯感。
“没有任何东西,能在招惹了我之后全身而退,没有。”池野怜地玩弄着指尖的舌
,看着这双对他充满恐惧又无法逃离的眼睛。
林笙瞳孔震颤,无措地看着他。
可不是他先盯上她的,又何来招惹一说?
“别怕,”很快,复杂的眼消失不见,又恢复了那副矜贵的模样,“只要你乖乖的,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但她就是要逃啊,林笙悲哀地想着,如果被抓回来,他……会怎样?
“吓到了?”池野故作愧疚,“好吧,事实上我没杀小白,只不过把它关起来了,怎么舍得杀它呢,毕竟猫比可
太多了。”
手离开她的唇,池野柔声说着,“但就不一定了,你会是另一个小白吗?”
语气越轻,越有病。
这是林笙对他的定义之一。
对付疯子,就得成为另一个疯子。
强压下心的那
惧意,她拐着弯将问题抛给他,“那你呢,会像喜欢小白一样试着喜欢我吗?直到不愿任何
多看我一眼的那天。”
这话说出时,自己也惊了一刹,仿佛理所当然说出来的那般。
脆趁机加把火。
她伸手勾住池野的脖子,使力,将他拉向自己,“我以前就在想,有没有像我一样,喜欢上一个
,就想去占有,隔断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这样他就属于我了……池野,我发现你和我,是同类。”
疯吧,她循规蹈矩二十四年,疯一次又如何?更何况,她直视在装疯。
但她自知定然是疯不过池野的,假疯哪能敌得过真疯呢?
不过现在……她好像说过了,眼见池野拿来一根浴巾绑带,走过来时,他胯下那根物什正直挺挺立着,没有半分疲软的迹象。
糟了,给他说兴奋了?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