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就让她自己去处理伤,林笙磨磨蹭蹭弄了半天,不见池野催她,还以为他没了兴致,结果一进卧室,便瞧见床上躺着一个箱子。
不好。
身后贴上来一具发热的身子。
“去打开。”
林笙依言,待箱子打开后,里的东西看得她心里直发怵。
仆装,带有铃铛的项圈,猫耳,震动
,戒尺,红色的绳子,还有两个不知是用来
什么的夹子,下端也坠有铃铛。
池野从她身后走至跟前,身上仍旧穿着那身西装,整个包裹得严实。
他随意坐在床上,双腿微微敞开,伸手拿起绳子,慢悠悠说道,“本来我还不打算用在你身上的,但是小猫不听话,得罚。”
十指玩弄着,红色的绳子在那节骨分明的手上缠绕起来,色,却着实赏心悦目。
林笙想,如果这绳子能够绑在池野身上,也许更合适,而不是待会儿出现在自己身上。
“换上。”
不用问,他定是要求林笙就在他面前换。
终究是羞耻的,她换得飞快。
若是正常的仆装还好,可这……一看就知道是
趣服,
沟若隐若现,裙子堪堪遮住大腿。
池野目光落在那光秃秃的脖子上,随后拿过项圈,见她仍直愣愣站着,沉声道,“过来,蹲下。”
林笙下意识拳攥紧,怕被发现,又松开,来到他跟前蹲下。
池野倾身向前,将黑色的皮质项圈为其戴好,白皙修长的脖子被两指宽的纯黑项圈束缚,下坠着同色系铃铛,位置刚好同
沟相上下呼应。
眼前这张脸因羞耻而腾起红晕,眼飘忽,不自觉用力沿着嘴唇。
他眼晦暗不明,伸出食指轻勾铃铛。
林笙浑身一颤。
脖间叮当作响。
“抬,看着我。”
林笙抬,试图直视他,可这种氛围总归是叫她不安的,眸光晃动。
“嗯……还差点什么?”说着,池野又将猫耳拿过来替她戴上。
这才满意,伸手在她下挠了挠,“乖小猫。”
随后一手拿起戒尺。
“叫一声。”
闻言,林笙瞪大双眼。
戒尺在侧脸滑动,冰凉坚硬。
“叫。”
林笙放在双腿上的手再次捏紧,嘴唇咬得发白。
她看着他,眼里着抗拒,她宁愿直奔主题,也不愿受到这种折辱。
林笙注意到他那处已经将西装裤顶起来,可其主面上依旧色冷然,憋着欲望也要折辱她。
当真是……可恨。
她软着嗓音,向他靠近,“池野,我们直接……”
没等她说完,戒尺挑起她的下颚,“你要拒绝吗?”
林笙愤然,胸脯剧烈起伏着。
见状,男眯着眼。
瞧瞧,这张嘴最是会骗,明明眸子里快要写满愤怒与羞耻,偏生又被她极力克制下来,面不改色,
声声说着错了、不会离开之类的谎言。
曾经有段时间,池野在那个不见天的地方,于枪林弹雨中同别
厮杀。
蠕动的蛇啃咬肌肤,饥饿的狼视他为中餐,你死我活的淘汰制搏斗,而这一切,不过是想要敲断他的骨
。
故而他比谁都清楚,有的生来骨
比命硬,想要摧毁他,用死亡来威胁并不起作用,而是应该折断脊梁。
别看林笙嚷着怕死,嘴里总是说着求饶的话,这些都能随着具体状况而改变,但实际上,她的骨硬得很。
彻底屈服,不会出现在她身上。
看着这双充满悲愤的眼睛,池野仿佛看到那时的他。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看着他,可以虚与委蛇,但绝不屈服。
当然,前提是在他的五指山下。
池野感到血开始升温。
逃不掉,却永远心存不甘,迫着自己保持清醒,那么在自己的驯服下,将来会成为什么样的
呢?会成为,现在的自己吗?毕竟,他们的
格,如此相似。
似挖掘到另一种乐趣,兴奋带来的颤栗感爬至全身,腹部燃起一团火,不断将他的欲望加温。
顺着林笙的眼,他低,见胯部的昂扬极为可观。
他承认,这东西在面对她时硬的很快,更何况是这样的林笙。
“生气,愤怒,想要看我匍匐在你脚下摇尾乞怜的模样,对吧……”
戒尺沿着她的脖子下滑,来到沟处研磨。
“没、没有。”
“不,你有,”池野语气愉悦,“但怎么办呢,还不是只能在我身下挨。”
方才是害怕得发抖,现在,却是气得。
按理来说,只要能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