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心也似乎跟着疼痛起来,并且这种疼痛持续很久。
久久不能消弭。
她的眼泪连成珠串儿,啜泣连声。
这寂静的屋中,能压住屋外鸟雀争鸣声的竟只有少牵连不断的哭声。
她哭得泪眼模糊,甚至看不清他的色。
只是脸上拂过一阵冰凉。
少知晓。
是祝如疏抬手将她眼角的泪花拭去了。
他说。
“别哭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
少的哭声这才停下,抬起还泛着盈盈水泽的一双剪水眸问他。
“真的?”
他总说林鹭骗他。
可是明明他自己也骗了她许多次。
祝如疏总是答应她不会再伤害自己了,又总是次次都伤害自己。
他认真的将少另一只眼下的泪花也拭去。
“真的。”
“所以别哭了。”
二走后,屋中的缭缭焚香气消弭殆尽。
谁也未曾看到那其中供奉的灵牌上,已经有了几滴涸的血
。
风一吹,桌上供奉的灵牌竟跌落下来,露出了其后的另一块灵牌。
那灵牌之上,字迹篆刻潦,其上带着几分
涸的红色,上面写着。
“吾妻林鹭之墓。”
*
后来如何回去的,林鹭也不知晓。
她只依稀记得,祝如疏那时将她抱起来,而她自己缩在他怀中也困倦极了。
醒来之时,已在柔软的床榻上。
林鹭迷迷糊糊,将自己裹在衾被中,多希望这一切都只是恶梦一场。
到底有哪个正常,会在婚礼后的几
为自己和妻子准备一
空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