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任期,大都会在连任两个任期之后才会有所调动。
惠州府上一位学政,只在惠州任了两年。
李勒说着,又啧啧两声,摇了摇:“这次,怕又不知道有多少学子要被打一个措手不及。”
大尧院试历来由本地的学政主持,所以,不少书院及学子在院试开考之前都会仔细研究一番学政喜欢的出题内容以及喜欢的学子模样。
苏湛清若有似无的笑了下:“也不算不公。”
不可否认,钻研这些方面能稍微多一些机会。
但到底学问和认知才是最重要的。
换了学政来不及研究这些,正好倒是让所有都站在了同一条线上。
明显,李勒和他想法一致。
跟着笑了笑:“子固说的是,哈哈!”
说罢,揭过了惠州府换学政的事,转而聊起了文章的事
。
“说起来,我这几还新做了一篇文章,眼下无事,不若子固帮着看看?”
苏湛清兴致不浅,浅笑道:“仲远向来文采不俗,能借来一观,也是我的荣幸。”
李勒明显早有准备,苏湛清点之后,便从旁边顺手的位置取了卷好的文章出来,递给了苏湛清。
苏湛清接过之后,细细的看了起来。
两渐渐就着文章里的内容讨论了起来。
一道清冽、一道爽朗的声音你一言我一句的跟随着疾行的马车一起,朝着府城的方向前进。
原本看着车窗外的顾月明,也没有再看着窗外,而是顺着这两道声音看向了讨论当中的苏湛清和李勒。
“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
眼下和她同坐在马车当中研读着文章的两,只十年时间就变成了能够影响整个国家的存在。
生当真是妙。
顾月明撑着下听他们从文章聊到家国,再从家国聊回文章。
想来,此刻的苏湛清和李勒也未必会预料到两随
闲聊的东西会在短短十年的时间里被他们自己逐一实现。
更未必会想到,方才两只随意闲提了一嘴的学政会是他们这条路上的第一个贵
。
——这次院试,男主一篇颇有些离经叛道意味的“愚忠愚孝不算忠孝”的文章就是被这位学政力排众议点做了榜首。
也正因此,苏子固这个名字才开始逐渐在各处文中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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