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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咱们也别在这里站着碍手碍脚，和娘回屋里聊。”
顾月明看了眼还在厨房里的苏湛清几
。
秦氏同样拉了她一把，给她解释：“大年初一吃饺子，家里这第一顿饭，咱们向来不
手。”
顾月明意外：“还有这样的习俗？”
苏母：“不是什么习俗，就是你爹这些年的一个习惯。”
说罢，摆了摆手：“都几十年了，不用管他。”
秦氏跟着点了点
：“据爹自己说，这样娘接下来一整年都能少劳累一些。”
说着，打趣的看了苏母一眼：“是这样吗？娘。”
苏母瞪了她一眼。
秦氏做了个讨饶的表
，等着苏母转过，又朝着顾月明使了一个眼色。
顾月明：“……”
顾月明同样看了“面上虽然瞪了秦氏，但眉眼乐呵呵”的苏母一眼。
不问了。
原来是老年独有的甜蜜
常。
*
苏母一左一右拉着顾月明和秦氏回了主屋。
主屋里虽然也燃着炭盆，但木炭到底
贵，苏母不怎么舍得。
屋内有温度，却也没怎么热。
不过也不冷。
进屋之后，苏母给顾月明和秦氏手里一塞了几块糖块，又看向顾月明：“疼不疼？”
这是还惦记着她昨晚醉酒的事。
顾月明老老实实摇：“不疼。”
苏母又单独塞了几块点心到她的手里：“垫垫肚子，昨晚饭都没吃几
，我早上看着锅里给你和二郎热着的饭也没动。”
秦氏塞了一块糖块到嘴里，附和着道：“弟妹往后可莫碰酒了，昨晚才那么一小碗，我这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你就醉过去了。”
顾月明：“……一小碗？”
她还以为是自己忘记了，喝了不少。
苏母点：“我看老大给冬至偷着喂的都比你喝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