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谁看不出这对道侣已经注定前途无量?
因此,金丹境修士多来拜访秋长天,打个照面;筑基境修士则是讨好徐应怜,混个脸熟。
这两者加起来,起码占了全昆仑的八九成,堵得金岭
府门前水泄不通,也就可以理解了。
两
从早到晚都在接待宾客,秋长天早已习惯被
追捧讨好,
格清冷的徐应怜却是颇为不耐,到最后几乎有要
走的冲动。
好在天色渐晚,还在等候的宾客们终于告辞离去,打算下次找机会再来访。
“呼。”徐应怜向后躺倒在石床上,疲倦地看着
府的顶端,喃喃说道,“怎会如此累
?”
秋长天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窈窕起伏的正面曲线,将用手丈量其海拔走势的冲动按下,只是温和笑道:
“师妹,你已经是筑基境大首席了,这种事
终归得习惯的……以后还会有更多琐碎之事呢!”
徐应怜沉默片刻,说道:
“我以为成为高阶修士之后,最多就是要带徒弟而已。”
“带徒弟只是其中一件事
而已。”
徐应怜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呻吟,转过身去不吭声了。
“想不到师妹也有不擅长应付的事
。”秋长天笑眯眯道,“我还以为师妹遇到什么都会迎难而上呢。”
“少说风凉话。”徐应怜略微有些害羞,不开心道,“我不是不擅长应付,只是对某些事
很讨厌而已。难道师兄就没有不喜欢的事
?”
秋长天微微一怔。
等等,我当然有不喜欢的东西了,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而已。
是什么呢?
“唉。”识海之中,昆仑镜低声说道,“伪装得太久,连自己是什么样的
,都已经想不起来了吗?”
“你在同
他?”青萍剑轻声问道。
“当然。”昆仑镜叹息说道,“这毕竟是我的责任。”
“他习惯于戴上层层叠叠的面具,以至于忘记了自己面具之下的长相。”
“正因为如此,在他完成他的任务之后,我才有责任让他将那些面具全部摘掉,做回原本的自己。”
青萍剑沉吟片刻,确实。
如果一个
,连续十年、二十年不停地去伪装某个
设,就一定会将
设和自身混淆起来。
陈观水的问题更加严重,他是同时扮演许多
设,以至于隐约都有些
分裂的迹象——最早的征兆自然就是忘却原本的自我,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等他真正完成补天任务,可以重新做回自己,无需再继续伪装后,他还能记起什么是原本的自己吗?
没事,记不起来也不要紧,她们会让你记起来的。
在修罗场的沉重压力之下,陈观水一定能唤醒沉睡已久的本能意识,从而寻觅到最原始、最真实的自我。
想到这里,青萍剑不由得也开始为昆仑镜的计划感动起来。
放心吧,观水!等你拯救世界之后,我们会拯救你的!
秋长天并不晓得一镜一剑的盘算,他只是和徐应怜闲聊
夜,然后双双
定凝。
过了几
,祭祖大典终于如期开始。
道家的蜀山上清派、蓬莱玉清观,佛教的菩提寺、般若寺,儒家的白鹿
书院,以及九州诸多宗门教派,无数来客纷纷抵达昆仑天柱,由各路昆仑修士接引上了玉虚宫。
秋长天原本以为,自己的
脉已经足够广阔了,如今才知道仅仅局限于三清六道之内。
若不是亲眼目睹,却不知道世间还有如此多其他派系的修士。
“阿弥陀佛。”菩提寺主持法空长老诵个佛号,跟随紫薇掌教一起走向秋长天。
“如何?”紫薇掌教笑着问道,态仿佛是介绍优秀儿子的老父亲般。
“年轻有为。”法空长老的用词也很是讲究。
早些年佛门夸
喜欢用“有慧根”这个形容词,但是后来大家渐渐发觉,很多高僧说你“有慧根”的时候,心里想得往往是要给你剃个
。
因此,大家便不喜欢听到这个词,佛门用得也渐渐少了。
紫薇掌教似乎没有继续介绍的意思,只是送法华长老进
正殿。
徐应怜刚刚应付完一批弟子的问候,终于抽空过来说道:
“怎么样?见了多少修真界的前辈了?”
“没多少。”秋长天苦笑说道,“大佬太多了,根本记不过来。”
“看来你也不喜欢社
嘛。”徐应怜矜持笑道。
秋长天摇了摇
,忽然又听见旁边响起个声音来:
“秋大首席?哦,现在该叫你长庚真
了是吧?”
听到这个声音,秋长天心里顿时一紧。
石琉璃!
这么是她?
哦,祭祖大典既然邀请了蓬莱玉清观,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