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她担忧地说道，“既然那处秘境没了
，我们又没有突
空间的秘法，不如先回蓬莱玉清观，将此事禀告掌教再说。”
“嗯。”罗衍沉吟片刻，忽然若有所悟，开道，“若这般回去，便是一无所获；若是强行闯，便是有所收获，是不是？”
石琉璃想了一会儿，点
道：
“或许吧。术算之道，终归只是预测未来，却不可能算到一切。”
“夫君，若是强行闯其中，固然可能会有收获，但对应的风险也是存在的。”
“且根据卦象显示，那老者的危险程度极高，甚至很有可能是魔道仙
……便是如此，你还想要进去么？”
石琉璃的态度很明确：为了一些不确定的收获，强行闯其中风险太大，不值当。
但罗衍却有其他的考量。
首先，自己有阿镜相助，可以轻易瞒过对方耳目。
其次，自己有素鸣剑在手，实在不行先打晕琉璃，再出剑将对方斩杀便是。
连长眉仙都扛不住，那老龙再怎么厉害，难道还能比两仪微尘剑厉害？
所以石琉璃所以为的“危险程度极高”，在罗衍看来却是可以承受的。
但这些当然不能明说，因此罗衍便作大义凛然状，说道：
“琉璃，按那老者所言，这农鼎很有可能便藏在秘境之中！”
“若你我回玉清观报信，让农鼎为魔教所得，恐危害到正教道统的存亡绝续。”
“昔
魔教围我蓬莱，造成巨大损失，百家齐哀，这样的惨剧决不能再上演！”
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罗衍说得是铿锵有力，毫不动摇，顿时让石琉璃也有些被感染，再联想到死于魔教长老之手的父亲，她便也点了点，说道：
“既然如此，便依夫君所言。”
罗衍取出天霐梭来，在识海里吩咐阿镜道：
“阿镜，给我锁定那老龙开空间障壁的方位！”
第十八章 竟是先天五行光
将真元打天霐梭，借助阿镜确定空间坐标，罗衍便带着石琉璃一起，迅速传送去农秘境。
虽然对面是妖族老祖，但罗衍应对老祖阶的敌，同样也拥有极其丰富的经验。
比如在东皇界的南州地下溶
里，龙陇便是带着一群小伙伴跟在老祖位阶的吕延后，以镜花水月幻术遮蔽自身存在，又用扫描来保持距离，全程都没有
露过踪迹。
有了上次的成功经验，罗衍此时自然完全不慌，只是手持天霐梭，稳定催动真元。
而石琉璃一只手抱住他的胳膊，避免传送过程中被分开，另一只手却是不断翻滚铜板，默默算着什么。
她虽然冷静自持，但也从未做过跟踪一位仙这么危险的事，因此虽然面上从容镇定如罗衍，心里其实是紧张得要死。
冲空间障壁的感觉，就像是陷在厚厚的床垫里，四面八方传来的压力叫喘不过气。
突然周围压力尽数消失，罗衍再次定睛望去，便发现两此时赫然置身于一处古怪天之中。
近处是连绵起伏的光秃秃的山丘，没有任何
木植被，脚下的泥土也已经
旱板结，
裂出蛛网般的裂痕，密密麻麻朝远处延伸而去。
远处则是高耸如刀尖的山峰，同样也没有半点绿色，似乎全是石堆砌而成。
罗衍舔了舔嘴唇，发现空气中居然也是半点水分都无，得不行。
“这里……”石琉璃飞快扫视四周，确认没有那老龙的踪影，才迟疑说道，“这里似乎不像是天的样子。”
“嗯。”罗衍点说道，“五行完全失衡了。”
“正常的仙家天，应是
阳齐备，五行俱全，但此处五行之金独强，因金克木，是以无木。”
仿佛是验证自己的说法似的，罗衍从天工百宝袋里取出一柄桃木剑，朝地上一指。
只见地上突然长出一棵树来，但只是长到数丈，便仿佛被利刃劈中般崩解，化作无数窸窣木屑，在刀刃般的利风里散去。
“原来如此。”石琉璃感觉着实大长见识，“不过这又说明什么呢？我们接下来要往哪里去呢？”
“娘子你不知道吗？”罗衍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呢？”
“问问你的铜板啊。”
石琉璃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要自己卜算，不由得尴尬地咳嗽几声，问道：
“算什么呢？”
“算那些去了哪里。”罗衍回答说道，“听之前的
谈，这些应该是有备而来，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点，叫他们给我们引路。”
石琉璃叹了气，心想别若是遇到敌对阵营的仙，恨不得直接逃出几千里外，怎么我们反而要故意凑上去呢？
她便抛出铜板起卦，过了片刻，指着远处刀刃丛生般的山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