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冥月过去。
“
和动物最大的差别，我们有自由意志，有选择的权利。”少
目光晶亮，理直气壮，同是也在暗示穆夏别再替她选择了，她有权好嘛。
“所以就算死掉也没关系？”
这可不像骑士会说的话啊。莳萝心脏吭登一声，年轻的骑士屈膝坐在她身边，她似乎闻到了若有似无的酒味。
穆夏自顾自地像是在碎碎念：“莳萝，我有时候真的搞不懂类。”
“穆夏你是不是……”
犬科可以喝酒吗？莳萝胡思
想的脑袋第一个跳出这个疑问。
“我很生气。”
已经有些醉意的少年说得极快极小声，明明已经坐在她旁边，却像是在背后说坏话还怕被她听到。
“但看到妳又不生气了，因为这就是妳，妳如果会乖乖听我的，妳就不叫莳萝了，我也不会那么放不开妳了。”
莳萝顾不得摸狗，她想确认下穆夏的清醒程度。对方却像闹别扭一样，将脑袋别向另一边。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大白鹅抱在怀里，大概是有意要和抱着自家狗的莳萝做对比，只是芜菁不怎么配合，灵活的脖子一弯，直接一
咬住狼爪，力气之大，某狼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莳萝可以确定，他醉了。月桂倒是兴高采烈，它宣布自己从今以后彻底原谅这只老想吃自己的鹅
少年这
还没完，他的手还没从鸭嘴抽出来，就继续委屈地发唠叨：“然后芜菁这个名字简直是灾难，妳取名字的能力太可怕了，莳萝，还有妳本身的名字也是，怎么还好意思能说布莱克很怪。”
这次换莳萝脸黑了，
【对、对，之前还想叫我五仁！】记仇的月
灵第一次认同狼的话。
喝醉的狼还是比类醉汉强一点，穆夏依然齿清晰，只是比起以往，他话更多，
绪不加以掩饰，说话思维也经常从这跳到另一。
莳萝正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拿个除狼香包塞进他鼻孔时，穆夏又像是突然清醒了。
“所以妳是来探索绯壁堡那些迷的秘密吗？我注意到妳在我某位曾叔公画像面前停留很久。”
少年抬起，眼眸清绿，亦如画中的骑士。
莳萝愣了一下，她的目光重新回到刚才那幅骑士祈祷图；清晨的阳光，绚丽的花窗，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就彷佛她真的到画中了。
少按着跳的心脏，尽可能自然地问：“怪不得那位曾叔公长得和你很像，他有孩子吗？是不是长得和你更像？”
穆夏又有些迷迷糊糊，他往上瞄了一眼，漫不经心解释：
“吉利恩.霍尔卓格，年纪最老的银骑士，他妻子早逝，没有子嗣，听说他一直拿银骑士的身分当挡箭牌，不愿意再娶，所以你只看到他的一幅画像。”
莳萝回忆老骑士中的祈祷，忍不住
吸一气。这就是通灵？
月桂与她心灵相通：【与召唤亡灵帮忙的降灵不一样，触碰亡者遗物就可以感知其生前的记忆，无论是时隔多久都一样。】
莳萝吞了吞水，她突然有一个主意，但是……
“穆夏，我有话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