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檀与顺和说了许久才出去,陆云檀走后,顺和在软塌上失地躺着,不知在想什么。
李明衍进来了,顺和下意识就要起身请安。
“不用,好生歇息罢,”李明衍道,静坐于塌边,过了一会儿,缓声、郑重开道,“是我作兄长失职,对不住你。”
皇兄对不住她什么。
没有的。
可顺和听到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眼眶通红,直掉下来泪来。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抱歉现在才更。
因为5号就要去本读书了……这几天一直在弄一些资料什么的,然后因为疫
可能接下来几年都回不了国,就想着多陪陪家里
……
还有就是崩文的问题,我真的很怕很怕崩文,一章崩了在我看来就是全文崩了,可全文崩了我又很难过,那这篇文不就废了吗……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心理现在越来越严重,每次写之前都要做很长的心理建设,写写停停,一章就要弄很久,希望之后能调整一下这个心态吧!
今天说得好多,反正真的真的谢谢你们看我的文,辛苦你们啦…谢谢陪伴!
第3章 元宵灯会
◎错得离谱。◎
可顺和听到这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眼眶通红。
“皇兄怎么这般说,哪就对不住我了……”顺和忍住不掉泪, 但一开, 声音还是带着几分哽咽道,“皇兄向来是好的……”
事事有代,句句有回应。
只要她去寻皇兄了, 无论说出还是未说出
的,等她回旧宫,事儿都办妥了的。
但她终究觉得自己不比平乐与安阳,以为皇兄总归会更喜欢她们一些, 像自己这样的,皇兄又怎么会注意, 更别谈什么亲。
错了。
错得离谱。
可她是听了皇兄方才那句‘对不住’才真正意识到……对皇兄来说,他们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更不谈什么喜或不喜
, 都是他的妹妹,妹妹过得不好,兄长是有责任的。
原来皇兄是这样想的啊。
顺和抬手去擦涌出的泪, 先只是双指拂去, 可实在好多,擦都擦不完,她哭得整个身子在颤抖。
李明衍起身,亲自去铜盆前浸了帕子, 继而回到榻前, 一点点抹着顺和的面庞, 动作极为轻缓道:“好不好, 单不是靠说的,你目前如此境况,便是我对不住你。”
浸过的帕子清凉,正舒缓了她面庞的火烫。
顺和将泪憋回去,声音努力从喉咙挤出来:“皇兄……我方才也同皇嫂说了,其实我愿意嫁去鹤拓,这桩婚事我没有什么不满意。”
李明衍看了顺和一眼,没有发现一丝隐忍的委屈与不愿,才缓缓开
道:“鹤拓新王确实称得上
中龙凤,夜擒长兄、力迫其父退位,倒有一番魄力,但也可看出其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狠戾非常,今使臣来我朝这番动作,有好有坏,你心里当做好准备,鹤拓的
子少不了艰辛。”
“皇兄,再艰辛的子都要走下去的……恕顺和无礼,也请皇兄见谅,若我留在京内,无非被父皇随意指给个儿郎,至于儿郎好不好,父皇哪会在意……嫁去之后已成他家之
,就算皇兄想护着,也无法事事巨细,个中辛酸,许是要比宫内还要繁多。”顺和眼空
,还流出几分茫然,但很快转而坚定:“皇兄,我想嫁。”
说完这话,顺和又喃喃重复了一遍:“我想嫁。”
李明衍拿了顺和擦过的帕子,攥在手里,面容淡淡、起身。
顺和只看得皇兄慢慢走向铜盆,声音冷静幽远:“此事到底是否如你心意,我暂且不知,它鹤拓娶我朝皇,如何相待,我也不知。
但跟你同去的宫侍卫,我会从东宫与十率府挑选,他
若我听闻一句你过得不好之言论,我会亲率平州兵骑
他鹤拓城池。”
……
昭庆宫一事,闹得颇大,张太妃被押下去即被内侍省审问,连陆云檀与崔盼妍都免不了被问话,闹了一,陆云檀随李明衍回了东宫,崔盼妍在宫门落钥之前由楚霄陪送回崔府。
“胆子真不见小啊,崔三娘子,”楚霄在轿前骑着马,握拳拴着缰绳,轻巧一拉,马略微偏转,“今天在内狱见着张太妃,那疯劲儿,你们当时也敢上去,我也佩服之极啊。”
崔盼妍一把撩开轿帘,俏声道:“你说话少阳怪气的,今
檀娘都上前了,我哪有不上前的道理?”
“什么阳怪气,我可跟你说啊,殿下在内狱时见到张太妃癫狂的样子,脸色一下就不好了,我猜跟我想的一样,觉着陆二娘子胆子也忒大了,回去有的说教,你信不信?”
崔盼妍轻啐了一:“还把自己跟殿下相提并论,不怕你老子拿棍抽你。”
说罢,手腕轻甩轿帘,进轿去了。
楚霄视线一直在崔盼妍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