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家还好,可那却是好几个山啊。
谁这么闲,天天不活,跑来做这些损
德的事?
“除此之外可还有什么怪之处吗?”
“有!怎么没有!”
紧接着那村民便把什么村的小孩儿光哭却不吃
、村尾的母
十几天了也不下个蛋之类的事
都说了一遍,听起来虽然玄乎其玄的,但和这些弟子们平时处理的那些真正的怪事相比,实在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那弟子本来还觉得这山里的事有些怪,这会儿听完老伯的陈述,又开始动摇了起来——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妖魔鬼怪,没准儿还真就是哪个缺德的
的呢。
不过江淮声没说话,他也不好妄下判断,只能继续问:“既然如此,你们之前有没有派过巡山守夜?”
村民:“嗐,别提了。”
那老伯摆摆手,叹了气,一副讳莫如
不愿意多说的样子:“官老爷走了以后没多久,周围几个村里的青壮年们自发组织了巡逻队,晚上连着巡逻了大半个月,结果连个鬼影都没捞着,最后只能散了。”
一来二去的,也就这么着了。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再过一个多月便是七月半了,要是先祖回来串门却发现无处可去,岂不是大不敬?我们几个村子就寻思着脆借着这个机会,把坟场都修在一起,重新立一个衣冠冢,也算是给父老乡亲们也定定。”
至于为什么要定……懂的都懂。
“老周家,你和几个生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呢?!”几
正说着话,旁边忽然
进来另一道声音,是个壮实的青年。
那青年看起来孔武有力,应当是正值壮年,但美中不足的是,眼下挂着两个黑眼圈,怎么瞧都有些不济。这会儿他正一脸不善地盯着众
。
“你们是打哪儿来的?做什么的?”
“我们是……”
刚才和村民搭话的那名剑宗弟子下意识地就要开,却被一柄玄黑的剑给拦住了。
他诧异地回过:“江师兄?”
一直站在后面未曾开过的江淮声此时终于上前一步,面色平静地亮明身份:“我们是剑宗弟子,因得知此地出现异常,特地奉命来调查的,还希望各位能配合。”
同行的其他几名剑宗弟子:???
这话说的,要不是刚才亲眼瞧见江师兄是怎么临时起意的,他们差点都信了。
剑宗内部虽然矛盾诸多,但好歹也是当今一大宗,再加上这么多年来时不时地便有弟子下山历练、斩妖除魔,在整个中洲境内,剑宗的名还是十分好用的。
青年闻言,眼中的警惕果然淡去了许多。
但他似乎还有些犹豫。
江淮声也不着急,就那么仍由对方打量。
好半晌后,那终于松了
,眼复杂晦涩:“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见村长。”
……
于是返程的计划就这么搁浅,一行在村里住了下来,并围观了他们长达三天的坟塚迁移。榆城靠近南苍境,地势地貌与剑宗大有不同,山上到处都是天然溶
,迁坟的过程便是在溶
之间不停地穿来穿去。
第一天村长招待了他们,但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众继续观礼,依旧什么也没发现。
直到第三天傍晚的时候,先前和他们见过的那位青年再次露了面,并把他们带到了以前的坟地。
“明天所有的衣冠冢就要下葬了。”他状似不经意地说了一句,然后又问,“你们知道为什么是衣冠冢吗?”
其他不明所以,正要开
说不知道,却听见江淮声十分镇静地说:“因为那些
的尸骨都不在了,对不对?”
“是。”
青年毫不避讳地回答道。
他提着油灯,带众走进一个溶
。灯光映照在石壁上,惨白一片。
“老们总说
死以后会变成白骨,却没
说得清是什么时候变的、怎么变的。上个月我的小儿子死了,我和孩儿他娘把他埋在了我经常打柴的那个地方,想他了就去看看。”
“没想到那天我下山晚了,路过那便瞧见有个有个怪物把他挖了出来,正在啃食他的尸骨……”
“你看清那怪物长什么样子了吗?”
“当然。”
“它长着一只眼睛,一张血盆大近乎占了大半张脸,身形似猴但却比猴子要高大得多,浑身披满毛发、爪子也十分锋利——就像你们现在看到的这样。”
话音落下的同时,青年忽然熄了灯。
众眼前骤然一黑,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嘶吼!
“布剑阵!”
江淮声的反应极为迅速,沉声屏气丝毫不慌,手腕一翻,无鞘便出现在他手中,哪怕四周漆黑一片完全不能视物,也无法影响他出剑的速度!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