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自己的家。
不过那天她听到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不可能了:她的出生不被期待、未来更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她期待。
她不再表演出笑、
玩、乐于助
的假象,幻想着某一天会有和蔼可亲的父母领养她,带她走进一个属于她的、温暖舒适的家。
她总是一个吃饭、上课、读书、睡觉。
福利院的伙伴和老师们刚开始还会主动询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心不好,但
的热
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一年,闵和的身边就像有个玻璃罩子把她罩了起来。
曾经和她一起藏猫猫的小孩会在闵和经过时夸张的大笑,说那有个哑、怪物。
不过闵和一点儿也不在意。
毕竟大部分,都是别
生命中的过客。福利院的
有些会被领养、又会有新的
进来,身边
总是来来去去,这是常态。
到了该上课的年纪,一向对她满怀殷切期待的秦老师在课堂上看着她的眼,也从恨铁不成钢到无奈,再到忽略。
闵和就这样一个按时长大到了岁。
直到一个寒冬里,她在水泥地上默默地翻着烂的画册,看到了踏雪而来的闵奕臻。
少年一身风雪,在周围小孩们吵闹的尖叫声中,走到闵和的面前,俯身温声问道:“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闵和,”小小的儿抬起
,发出稚
的童声,唇角确实一抹嘲讽的弧度:“和气的和。”
闵和看着旁边那些尖叫着跑动的小孩,脑海中幻想着用胶带把吵闹的嘴封死、或是用农药把他们毒哑的场景,默默想道:她不喜欢这个名字,“和气”这个词和她南辕北辙。
“好名字,”面前的好像刚刚脱离变声期,低沉的嗓音带着喑哑,“君子和而不同,是个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