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沾酒就醉,但不想白白便宜他,将他按在身下,剔除他的衣物,故意啃他的下颌边,他脖子最明显的地方都被她咬出红云,其中她咬在他喉结的那下,更是让热似火一发不可收拾。元琰不觉得疼,反而被她的任
妄为弄得开心,因为那是被她疼
的感觉,袭来的茉莉清香更是
他邪火的暖香。她咬开他的薄唇,小舌在他的
腔内如灵蛇缠着他,酒香成了他们之间的纽带。
“婉婉,你可吻够了?”元琰笑意满盈,摸她的手从胸前钻到腰,修长的指调戏黑袴底下的那朵闭合的
花,指
的茧子磨得她生疼,胸前的两团也跟着瑟缩。
“疼。”她拍他锁骨一下。“我要你轻点。”
元琰笑道:“好好好,就叫呆木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