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视线落在了自己手里的这杯牛
上。
杯子握在手里，能感觉到牛现在的温度正正好好。
刚刚l已经扫描过这杯牛了，没有问题。
那自己喝一点点？
虽然还不知道大反派到底在想什么，但牛是无辜的。
并且看大反派这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害自己的样子。
于是，在秦曜的笑声中，l举起了牛杯，小小地喝了一
燕麦牛。
被
壁机打得碎碎的燕麦彻底融
了牛里，一下去感丝滑，唇齿留香。
l眼睛倏地睁大。
好好喝。
比之前霍妈给他做的甜牛还要好喝。
l很喜欢这个味道。
所以刚刚心底那点不愉快也很快被他抛开。
就是这时，秦曜的笑声也止住了。
l听到青年嗓音带笑，声音温柔说：“不好意思，我只是没想到系统也会信鬼，所有有点惊讶。”
l正想说自己当然不信，然后就是一愣，连牛也忘记喝了，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错愕地看着秦曜：“你怎么知道……”
秦曜此时已经放下了电脑，他坐在原地，远远地看着l，笑意吟吟：“所以你真的是系统。”
“你是飞到我阳台的？”秦曜又问。
l眉
皱起，大反派果然非同寻常！他竟然会知道这么系统的信息。
l心里警铃大作，当即就准备回主空间买记忆消除药水，然后就听到秦曜接着说：“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个
……或者说是一个系统。”
l动作一顿，震惊看向他：“你还遇到过其他系统？”
不可能啊，级世界是绝对不允许系统寄宿反派宿主的，秦曜怎么可能会见过系统？
秦曜看着l，轻轻点了点：“嗯，他在我小时候帮助过我一次，所以我想亲再跟他说句谢谢。”
不对。
这非常不对劲。
l眉微微蹙起：“你是什么时候见的他？”
秦曜看着l，良久都没有说话。
l有些等不及了，端着自己的牛朝秦曜走了过来，这时候也顾不得秦曜是反派，自己靠近他可能会有危险了，他直接在秦曜对面的沙发坐下，又问了一遍：“你是什么时候遇见的系统？”
秦曜眉心似乎微蹙了一下，露出一个浅笑：“我告诉你，会对他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顿了下，秦曜才接着说：“这些年的时间里，其实我有去了解一下系统，可我查不到任何资料，我对你们的了解，仅限于我们类对你们的推测而已。”
“可尽管是推测，我猜你们没有大批地降临在我们世界，肯定也有一套规则的，所以他出现在我们的世界……”
l观察着秦曜，确定他没有撒谎才说：“如果他在你面前表露过身份，或者做出了一些
预……的事
，那他就是违规了。但如果只是出现在你面前，没有做其他事，就不算是严重违规，这个处罚不重的。”
秦曜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微微颔首，几乎没有犹豫道：“那我不能告诉你。”
l再次震惊：“可是你刚刚不是说你想亲自跟他道谢吗？只要不是严重违规……”
“嗯，”秦曜点，“但比起他被处罚，我觉得我的道谢不值一提。”
l看着面前的秦曜，一次觉得自己可能需要更换处理器了。
为什么秦曜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明白，可这些话一组合在一起他就不懂了？
那个系统违规出现在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系统做错了，他接受处罚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可为何秦曜宁愿放弃不跟他亲道谢的机会，也不愿意他接受处罚？
这就是秋中的类感吗？
确实很复杂。
l手里的牛杯温度逐渐降低，他端起来又喝了一大。
甜滋滋的味道顺着舌一路滑下，l紧皱在一起的眉彻底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