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他又问。
“我不问,”后者抬起手来揉了揉他的发,“等你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了。”
“我其实是有点会游泳的,但当时太紧张,就忘了......”苏染小声道。
他其实并不是那种很喜欢哭的格,但只怪乔念欢此时此刻说话的语气实在是太温柔了。
他裹着乔念欢的外套,就像是被薄荷的气息笼罩着一样。
苏染低轻轻咬住嫣红色的下唇瓣,他的发梢还在湿哒哒的滴着水,额前的刘海沾湿后粘衬一小簇一小簇,完全就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垂耳兔子。
垂耳兔子吸了吸红红的小鼻尖,缩在角落里将自己蜷起来。
“我当时很害怕,就和谢柯求助,可是......”
可是谢柯明明都看见了,最后他还是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