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在我死后,墓碑上也只会刻上‘程功’两个字!咳咳咳......”程功越说越激动,最后一气没顺上来,咳个不停,好一会儿,他才调整过来,继续说,“当年接班的时候,我答应过你
,要守护好程氏,要把程氏做大做强,我不会让程氏跟那么恶
的事件沾上边。”
程景望质问:“我妈她现在在哪?”
“在一个发达岛国的疗养院里,”程功脸色惨白,似乎是被这场对峙透支了全部力,他颓然坐下,“地址我会让平远告诉你们,她当年受到了刺激,
已经不太正常了......”
“你!”程景望双目赤红,要不是李安洲拉住了他,他已经冲上去揪住了老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