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开。”
容晨还是那句话,“给为夫就好。”
“好。”
醒花提灯站在幕后,状元袍两次后是不能再穿的。所以她不敢去看,能听到咿咿呀呀的声音,是大的声音。
思及中午小夫休息时,大回来坐在床边。她端茶进来,听大呢喃:这一世没叫晏晏看到我登科及第的样子,实乃憾事。
戏台上唱戏时就是穿的红袍,这一次也不算是坏规矩。
醒花如是想。
江之晏满心欢喜,被容晨牵着走台步,只觉得好玩。
离开戏台前,容晨将身上的袍子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