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哽咽,一字一句从咽喉发出。可每一句都像是刀子,割得喉咙都是血。
她都不知自己怎么有勇气说出这话的,心竟比身上的伤还疼。
容晨身形踉跄一下,微微往后倒退一小步。原本从容淡然的色有一丝丝的错愕与慌张,又很快回过来。
“不见了?”
“不见了。”醒花磕,一五一十的将事经过说清楚。
容晨越听眉越皱,“你是醒了之后发现自己还在原地?”若是欲行不轨之,那醒花早就死了。
“是。”
这件事容晨听得明白,黑眸森森,沉声道,“去叫容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