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今早去支摊的时候,就看到两道圣旨下来,也不知是要做什么。”
“宰辅夫那么柔弱的一个,若是被欺负,哪怕那是皇帝也不该啊。”
“就是就是。”
舆论开始发酵,江之晏也才刚起身。
打个哈切又被夫君拽起来,洗漱好又用过膳。又被夫君塞进马车里,马车往宫里去。
“我们要去做什么啊?”江之晏靠在夫君怀里,打哈切。
昨晚画画有点晚,怎么都调不出喜欢的蓝色。
“进宫看看喜欢的宫殿。”容晨给小夫披上披风,系好衣带嘱咐道,“先看看喜欢的,夫喜欢哪一座就说,其他的给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