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找到我们。快走。”
“靠着我睡一会儿,到了叫你。”姜之淮固执的把她背到身上。
M国这一带非常,长年的战
导致路上有很多废弃的小房子。大约徒步了两小时后,他们看到了一个茅
屋顶的房子。显然是年久失修。
他把姜流放到茅堆上,摸出烟盒里的打火机,点了一盏油灯,就离开了。
姜流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逐渐有些亮了。
茅屋里虽然
旧但很
燥,没有蛇虫,在湿热的M国算是小憩的好地方。
她悄悄打开门,外面除了烧焦的土地和疯长的野一无所有。
她心里糟糟的,果然是被抛弃了吗?
尽管她已经努力不拖后腿了。
“醒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男手里拿着一只野兔,一条鱼。
兔子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什么,但是鱼儿显然想到了。
鱼儿拼命的扑棱,被姜之淮用小刀开膛肚。
屋里面有个废弃的灶台,排烟管堵住了,一烧起来屋里就烟雾缭绕。
但为了避免旷野生火把引来,也只好如此。
没有任何的调味料,兔和鱼
都有些腥气。
姜流坐在地上吃兔。
屋子里只有火在柴堆里劈里啪啦的声音。
昨天到现在,姜流除了那句不用,没有说过任何话。
她的脸上还有淤青和结痂的伤疤。
姜之淮想缓和一下气氛,憋了半天蹦出来一句,“你多大了?”
姜流低着,啃了一
兔
:“十八,生
刚过。”
姜之淮忽然觉得有些尴尬,这些年他忙于争权夺利,忽视了她的存在。记忆里一只当她还是初见时侯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他依稀记得不久前才让给她准备过生
礼物,但具体送了什么,其实他并不清楚。
“这个给你。”姜之淮换了个话题,从袋里摸出军刺,“也不知道现在我们在什么位置。初步计划先摸到边境线。进了滇镇之后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