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北的视线扫过那只唇膏,哑声道:“不要。”
苏淮也没有强求,笑笑说了声“那好吧”,又将唇膏收了起来。
起身关了灯,随即和路与北分别上了床。
寝室的温度调在了2摄氏度,燥的热风从出风源源不断地涌出,让整个屋子温暖得几乎有些燥热。
路与北在这片燥热里,做了一个同样燥热的梦。
于是在第二天凌晨,天还未亮,路与北就突然从自己的睡梦中悚然惊醒。
猛地掀开被子,在看着自己裤子上明显已经有些凝固了的可疑体时,从来没做过春.梦的路与北脸色瞬间憋成了猪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