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了,怎么差点到大动脉反而停了下来?你知道的,心病难医,他有毅力割到这么,绝对不会因为疼痛或者对死亡的恐惧让他中途停下来。”
“我的初步猜想是,因该是当时有什么挽回了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陆,你应该感到庆幸。”
男垂着眼,僵着身体,一动不动,仿佛一尊凝固的雕像。
“根据我多年当心理医生的经验,这种事绝对不是第一次。当然陆,也绝不是最后一次。”
“我知道。”
陆庭再次开了,声音艰涩无比,“我会让助理给你买机票,有时间的话,能过来看看他吗?别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