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洗净烘,熨烫得平平整整地挂在门。
接完电话之后,夏木繁所有的动作都像是无意识的,直到花洒里的水流洒在他的脸上才慢慢回过来。
昨天李东林那场蓄谋已久的见面,就是想借着夏木繁付不起高昂的违约金和赔偿款的由,让他不得不屈服。
地点是李东林定的,时间却是夏木繁在黑市打听过消息后通知的马西南。
哪怕自己这辈子都得在为还债而奔波,也不屑沦为资本之间心照不宣的玩物。夏木繁那时候想的是再搏一次,哪怕鱼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