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眼里的渴望早就把他出卖得一二净。
沈渡色的瞳仁几乎与身后的夜色融为一体,显得宁静又沉,夏木繁突然有种被看穿的错觉,一时有些惊慌。
“鱼汤凉了可以再热,”沈渡无可奈何地点点夏木繁的额,还是没忍心说重话,“手忍着就能不疼了?”
夏木繁握着的一双手局促不安地搓了两下,灼热的触感遍布粗糙的掌心,一方面欣喜沈渡对他的态度,可更多的是被看穿心思的羞窘。
好在沈渡没有直接点,只当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在寻得大关注的表现。